说着也不等我有所反应,径直绕过我,上楼洗澡去了。
我兀自在原地傻了眼,谁要去你公司海外部实习啊!
江逸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前世他明明就不愿我抛头露面,尤其不愿意我去公司,这是怎么了?
我烦躁地把头埋在沙发里,原本只是想简简单单离个婚,怎么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呢?
前一晚想得太投入,结果次日起晚,江逸早就出门上班了。
我想起跟学长那个约,赶紧打电话给熙园预定。
还好我在那边有点面子,这才险险捞了一个包房,然后赶着发房号给钟慕言。
想着昨晚我妈说在家宴请,江逸应该就是随口接个话茬儿,他怎么可能跟我回家吃饭?
思及至此,心下松快不少,草草洗了把脸敷了个面膜,又特地换了件职业装,这才出了门。
结果到车库傻了眼,江逸把我的法拉利开走了,因为他开惯的那辆车昨儿扔在会所的地下停车场。
家里车库那几辆我都不太熟,尤其前世车祸阴影之后不太敢开,所以只好打了辆车,到熙园的时候就有点迟了。
北市这些年的私房菜馆如雨后春笋般开得遍地都是,但熙园作为老牌里的老牌,始终屹立不倒。
除了菜色精致,最重要的是隐秘性好,等闲暴发户根本没机会进来。
也因为这样,这里每日只接待十桌,像我这样临时定的,只有刷脸。
到的时候钟慕言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素来不喜欢迟到,我赶紧三步两步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