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当然不是不知道技巧。服侍郎君的法子,她自然学了千百种。
可她现在的确还是过不了自己心下那一关——她不能给他来真的,否则守宫砂会褪色;她也不能给他用手,或者用嘴……
因为她自己还没想好,而那些招数对他来说本身也是一种亵渎。
她为难得额角抽痛。
她的迟疑表现在了身子的反应上,此时云毓与她是做着最亲密的接触,于是便也立即感受到了。
他攀着她的颈子,在她耳边沙哑又甜美地说:“……你还想做什么,且都由得你,我相信你。”
春芽眼圈发热,只得豁出去了俯下了身子去。
她身上还穿着衣裳,可幸好那些贴身的衣裳全都是丝绸的,此时因为香汗,那些丝绸都已经紧紧裹在了身上,仿若第二层皮肤。
她便借此约略放肆了一点,让自己仿若化作一条细滑的蛇,盘着他的身子,蜿蜒游动。
云毓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可是她却小看了云毓的克制力,他纵然已是脸犯桃花,可是他却依旧将自己克制在中途的程度,他的身子反应远远还没有到达终点。
春芽都有些犯难了,忍不住猜想:如果这次是玩儿真的,那是不是反倒是他将她累瘫?
别看他白纸一张,毫无经验,却偏偏因为极高的定力,而令他自己变得异常持久……
春芽就连这样的手段都用了,这已经算是她的底线。她终究不可能今晚就褪尽自己的衣衫,真的与他合房啊!
春芽最后只能又狠了狠心,将被子抱过来盖在他身上。
然后将一双小手隔着被子,拢起小小宝塔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