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恍惚。
没过一会儿，牛将军也醒了过来。他看到牛炳亮还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瞬间就喜极而泣。
“儿子，你还活着呀！”
牛炳亮被惊得一激灵，想起了自己在梦境中看到的那些事情，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牛将军双手不断地在牛饼亮身上揉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终于停下手上动作，但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
他和牛炳亮对视一眼后，转头看向沈阔父女，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们两个对我们做了什么？”
沈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冷笑。“我们能做什么啊？谁知道你们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晕倒在地，可把我们吓得不轻！”
牛炳亮听了沈阔的话，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然后不自觉地望向沈云竹。
只见沈云竹那双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怪异之感。
牛将军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牛炳亮一把拉住胳膊。“父亲，这事有点蹊跷……”
牛将军听到这话冷哼了一声：“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事能不奇怪吗？”
想到此处，他突然眉头一皱，盯着牛炳亮问道：“对了，你刚刚那表情……难道我们俩做的梦是一样的吗？我梦到你被害死了……”
牛炳亮听到他微微的停顿，神色愈发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