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吧。”他靠在车身上,双手插在裤袋里,歪着头看着看守所的大门。
乔沅夕内心紧张不已,不安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地抬头看向大门。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的时间,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个管教。
乔沅夕看向江遇,跟在他身后,朝管教走去。
“别进去了。”管教低声对两人说,“不见。”
乔沅夕一听,惊诧地问:“你是说,乔洪波不见我?”
管教看了乔沅夕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张叠成四方的纸递给了她:“乔洪波给你的。”
乔沅夕急忙打开,看着父亲那熟悉的笔迹,眼泪唰地一下流出来了。
“他为什么不见我?”她不着急看信,只是不解,焦急地问。
管教说:“这就不知道了,估计是没脸见你吧。”
他说完,又问:“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你父亲的?我可以给你转达。”
乔沅夕伤心地哭,心里对乔洪波生气,但又不得不给父亲报个平安,抽噎着说:“麻烦您转告他,我在外面一切都好。”
管教点点头,对江遇说:“那我就回去了。”
“麻烦你了。”江遇从口袋里掏出一捆钱,塞进了他的手里。
看着大铁门又哐当一声地关上了,乔沅夕流着泪跟着江遇回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