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晏望宸竟然都知道,今日上朝时,他看上去倒是风平浪静。
宋温惜忍不住问:“那晏望宸准备如何处置沈悦?”
“还不能急。”陈卿安眉头微皱,低声道,“其实,晏望宸早就怀疑,沈悦的父亲没有死。”
宋温惜微怔,这个猜测,淄阳王也曾说过。
“为何?”宋温惜假装不知情,问道。
“当年死在围猎场上的人,晏望宸早就派人替他们收尸安葬。可是,唯独没有找到沈悦父亲的遗体。”陈卿安解释道,“另外,沈悦对父亲的去世,接受得很快。你走后没有几日,她便又同往日无异。”
宋温惜见状,便也不再隐瞒,将淄阳王和她的猜测全数告诉了陈卿安。
“我也有这样的疑虑。若是沈悦暗地与赵迟语勾结,时刻准备着起兵造反,那眼下我们只能按兵不动,否则若是贸然惊动他们,恐怕很难引他们现身。”陈卿安道。
宋温惜抿了抿唇。
原来,晏望宸从来没有信任过沈悦。先前在御书房的恩爱对话,都是演的?
她摇了摇头,甩去脑子里凌乱的思绪,又问:“不过,昨夜晏望宸怎么会这么轻易便着了沈悦的道?刘公公和将晚不在吗?”
昨夜她遇到他时,将晚并不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