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喝了一口茶聊道:“只是哀家不明白,小夫妻成亲三年,怎么到如今才得的封号?”
连氏心里一惊差点重新跪了下来,这话可不好回答,只好强笑道:“回太后娘娘,我这不成器的儿媳出身六品小户之家,当年自嫁进侯府臣妇便放在身边手把手指点规矩,为此还在太后这里讨过两个教习嬷嬷,如今能得诰命实在心中惶恐。”
太后笑道:“是你谦虚了,我看这孩子年纪不大,教养却是极好。也是,放眼满朝上下,如侯夫人如此年轻的诰命还真是绝无仅有,不过这都是她该得的,无需惶恐。”
说罢朝靳南雪招招手道:“上前来哀家仔细瞧瞧。”
靳南雪识趣地走上前去。
到了近前,太后便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起来,末了又问了几句家常。
靳南雪觉得这位太后娘娘实在跟她想象中的大相径庭,不但没什么架子反而让人觉得蛮和气的,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放松下来,说起话来不卑不亢,太后问什么便答什么,绝不多说半句,态度落落大方,这让太后对她反而增添了好感。
说话间一名宫女端上来一碗药汁:“太后娘娘,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