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生生眨了眨眼睛：“我觉得吧，咱们还是定个合同比较好。”
顾席清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道：“想要合作，你得让我看到你的价值吧？”
宋生生见空手套白狼没用，这才不情愿道：“好吧，当年杀了你妹妹的人是宋简舟。”
顾席清盘玩手串的动作没停，可声音却明显大了些，“证据呢？”
宋生生：“我如果有证据，早给你了。”
她还巴不得借顾席清的手来扳倒宋家呢。
顾席清：“所以我凭什么相信你？”
宋生生看着他，眸色突然暗下去：“你还不知道吧？宋简舟是个变态，这是宋家不外传的秘密，他一直在国外接受心理治疗。”
顾席清疏离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企图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
半晌后，他拿出手机给琼斯发了条信息。
琼斯很快带着电脑到了医院病房。
双方就合作达成协议。
宋生生暗暗松了口气，逃离宋家的第一步，终于迈出去了。
其实她对宋简舟的印象也并不深，印象中似乎是很可怕的存在。
只是她见他的次数很少。
而且她的记忆并不全，断断续续的。
会知道他是精神病也是因为小时候无意中听到宋家父母在书房谈论他的病情。
奶奶临死前一直告诫她，让她有能力的话，离宋家远一点，越远越好。
她一直记着。
宋生生配合顾席清查清楚当年顾席音的死因，而相应的，顾席清给她提供相应的工作资源、保护她不受宋家人胁迫。
宋生生想了下，讨好地看着顾席清，“那个……如果我在配合你调查的过程中，发生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医药费是可以报销的吧？”
顾席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