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叔荣说完就在心中默念佛号,他彻底说谎了,好在是为了大义。
绿拂一个开心,哈哈笑道。
“我就知道,公子是极有眼光的。”
她附到他耳边,低声说。
“一般人以为只能在饮食中下毒,”
“但其实她那毒,却是藏在枕头中。”
“她枕头中的那些草药,混在一起,久而久之,药效发散开,她就会昏迷不醒,直至最终咽气。”
原来关窍在这里,难怪谢叔齐查了这么几天还没有头绪。
谢叔荣默默记下,又端起酒杯。
“绿拂姑娘真是快人快语,”
“今日姑娘这话,我就当没听见。”
“不过姑娘这份坦诚,实在是让叔荣铭记于心。”
有用的信息已经套到了,这算是意外之喜。
于是,谢叔荣毫不犹豫灌醉了绿拂,神不知鬼不觉,将她们二人送回了知府府中。
这时候,谢叔荣的任务已经完成,但归燕坊女团的表演还在继续。
被围在五女之中,挨着若渔的知府已经只会傻乐呵了。
虽是白日,但他也被灌进去不少酒。
但是他丝毫不觉违和,因为他高兴啊。
他色眯眯地看着身旁的若渔。
若渔也不说话,只顾给他倒酒。
“知府大人,您刚才说,有个新鲜事儿,到底是什么?”
玉姝儿拉着知府的手臂,一边摇晃,一边问道。
“哦哦,你说这个。”
“听说下个月,会有个南边的杂耍班子进骊京。”
“这么个新鲜玩意儿,我到时候请各位姑娘去看看。”
“这杂耍班子,颇有些与众不同,你们肯定没看过。”
众女故作好奇的样子。
“这杂耍班子,虽说每年进骊京,也要待几个月,但今年倘若要赶这热闹,也就下个月了。”
知府端起酒杯又灌下一杯。
可他无心的这句话,瞬间引起了若渔的警觉。
她久违地开了口。
“大人好酒量,再喝一杯。”
知府见若渔开口,喜不自胜。
若渔接着问道。
“不知道大人刚才所说,只有下个月能赶上这热闹,是何缘故?”
“不巧得很,我们姐妹几个下个月的演出已经排得满满的。”
知府一脸惋惜。
“嘿嘿,这杂耍班子,原也算不得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