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擦黑,我从包里掏了瓶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擦了擦嘴在向前看,女村医已经锁了大门。
又耐心等了个把小时,我翻墙跳进了小院里。
晚上农村地区没什么娱乐活动,也不能上网,等看她屋里熄灯以后,我悄悄挪开了水泥井盖儿。
井盖儿和地面摩擦,发出了轻微的吱拉声,我忙回头看一眼,女村医屋里还是一片黑暗。
挪开井盖儿,露出来一把很长的铁梯子,直通井底。
井下没水,也没有灯,黑咕隆咚一片。
想了想,我从包里找出手电筒,开始顺着梯子往井下爬。
一般家里吃水用的水井,三四米就算比较深,但这口水井,我估计深度超过了八米。
“真他妈冷....”
顺着梯子下到井底,我举着手电来回看了看。
井底空间不大,没有红薯,有一个床垫,一张破桌子,一张破椅子,桌子上还有个放电池的老式台灯。
“啪塔。”
我随手按了一下开关,台灯亮了。
拉开抽屉,里头有几只圆珠笔,和一个装在防水袋里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