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着朝着案桌走了过去,一口气灌下一壶茶水,然而心里的那股躁动依然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两道说话声,“去请太医院请几个太医来给珊儿看看身体,她不小了,马上也该相看人家了,这副德行怎么见人?”
“老爷,此事会不会得罪神医谷的无崖子啊?毕竟他是珊儿的师父,最近也一直留在府里操心珊儿的身体!”
“妇人之见,顾及无崖子的面子重要还是本国公女儿的身体和前途重要?珊儿的身体再拖下去,谁知道还能不能恢复?”
那两道说话声渐渐地变小了,门口站着的无崖子听出了那是荣茂才和他夫人的声音,他面色阴沉,“哼!阳奉阴违、表里不一,那就让那些大乾地太医治你女儿去罢!”
言毕,他返回屋子将一应东西打包好,拿起药箱就要离开,院子里伺候的下人看到了无崖子要离开,立即颇有眼色地跑去告诉了府里的主子。
因此,待无崖子走到前院时,荣茂才带着管家和几个下人匆匆而来,“神医啊,照顾不周,多有得罪,您是珊儿的师父,那孩子身体尚未痊愈,您在国公府再多留几日吧!”
无崖子满脸斜睨着他:“哼!老夫医术不精可比不上大乾皇宫的太医们,国公爷请那些太医为令爱治病吧,告辞!”
“且慢!”荣茂才下意识向前一步阻拦,其他下人见状也纷纷向他靠拢过去。
“怎么?难不成你荣国公府还要扣押老夫留在府里不成?”无崖子满脸警惕,神情愈发激动地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