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便是如此,江尘御一般回老宅几乎都是收拾侄子的。
江苏看到江尘御的视线,他立马将自己的手背后,“叔,我大了,你说我年满十八……”
“别让我看到你手上的纹身,要么手剁了,要么纹身去了。”
江苏哭丧着脸,他看着古暖暖,希望这个新婶婶加同桌能帮她言说几句。
而古暖暖一头雾水,“你看我干啥,你叔让你剁手的不是你婶。”
江尘御:“三分钟时间,若是去不掉,我找人来帮你。”
“别,一分钟就可以。”江苏沮丧着脸,他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手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纹身”的痕迹。
古暖暖恍然,“原来你是贴的啊。”
江苏可不敢真在身上动刀子。但他为了过把瘾,花了高价买了个逼真的纹身贴在手上。
为此他还特意买了个戒指和那个假纹身匹配。
江老也开始数落孙子的外形了,“男孩子你带个耳环娘不娘,取了。”
“爷爷,这叫时髦,潮流,年轻人都这样。”江苏辩解。
江老:“尘御,你管管。”
江尘御看着江苏,一言不发,就这样轻蔑的看着侄子。
“叔,我二十岁了,你说超过十八你不管我的。”江苏做最后的挣扎。
江尘御高冷的望着侄子,“想让给我说第二次?”
江苏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将他的耳环给取下来。
江老满意说:“这还差不多,看起来像个学生。”
江市长最看不惯儿子头发总是五颜六色的,这次又不知道是个什么色,总之不是黑色。“头发染黑了去。”
江苏下意识的看向江尘御。
古暖暖也扭头看着丈夫。
古暖暖心道:这个老公有点厉害啊,三两句话,不动手只有一个眼神便把江苏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她有些佩服。
江尘御问江苏:“让我说三次?”
江苏揪着自己的发根,“叔,这个头发是真的,我就算染回黑色也得去理发店,能不能吃过饭我下午就去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