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平登记书信一封,同时交给自己的专属信差,加急送往平川县衙门。
“放心!此事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张羽这个人目无王法,该惩治惩治,该撤职撤职。”周华平承诺道。
“多谢大人!那我就回去交差了。”送信的人满意的磕了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太守府邸。
望着送心人的背影,周华平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大人,平川县地靠边界,人烟稀少,油水也比较少,这趟浑水我们没必要去淌。”亲信在周华平的身边说道。
“我只是送一封书信而已,姓张的听不听与我无关,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呢?”周华平嘴角上扬道:“平川县县令的位置,但凡是有点手段的人,都不会想做上去,你看这些年有哪个县令能活过一个年头的?”
“这倒也是!张羽这下得罪了所有的家族,恐怕是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了。”
开永县。
瓦岗酒铺。
吴岳峰坐在柜台前,拨弄着算盘,他要算算这些日子以来,酒铺究竟赚了多少钱。
不过他的心里面早有准备,毕竟价格昂贵,敬酒不喝酒的,大多都是家族的公子哥。
从他到开永县开酒铺到目前为止,总计卖出五十坛酒。
其中三十坛是按整坛出卖,一坛五百两,这里就是一万五千两。
二十坛是零售出卖,平均每一坛可以卖到六百两。
也就是一万两千两。
总计两万七千两银子。
瞧瞧,这才几天的时间,光卖酒就能卖出这么多银子,由此可见,整个地主阶层富得流油。
可是平头老百姓却拿不出一两银子,买一斤粮食。
大齐整个国家机器已经变态到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