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倒也对,只是在宴初看来,宴家这风水虽摆得不算绝顶好,但已经是不错了,实在没必要大动干戈。
她定睛看着说话的这位老爷子,他也是二顾茅庐了。
一看到宴初下来了,宴绍也硬气了,“你这么厉害,你的问题自己回去解决啊。”
这位气呼呼的封老爷子立马变得焉了吧唧的,张嘴,“我错了。”
宴初眉头上扬,这位封老爷子鼻梁起结,该是非常固执的性格,能让他认错,看来家中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
上次听闻他们家只是风水出了什么问题,宴初便道“寻常风水大师也能解决”,如此婉拒了他。
可这一次,他却神情诡异,笃定道,“我们家肯定是冲撞了什么!我亲眼所见,有脏东西!”
他眼睛下的眼袋垮得更低了,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它们都来谋财害命了。”
“它们?谋财害命?”
宴初观察着他周身,阴气确实有点,但是他印堂没有发黑,也没有血光之灾,而且看上去是长命百岁的命盘,她坐下,“说来听听。”
封老爷子坐在她旁边,便开始大倒苦水,“上次你还记得吧,我说我们家怪事频发,好端端的家里的碗碎了,再到后来,亮堂堂的灯炸了,最最关键的是,我钓到了一条十斤的大鱼,那可是十斤,正准备拍个照,它居然!居然跑了!”
见封老爷子捂着脸,都哭了,宴绍默:老爷子,你的关键应该是在最后一句吧?
宴初倒是没什么表情,喝了口清茶,“继续……”
“可这一次不一样了。”封老爷子一脸一言难尽,“我在小解的时候,居然……居然从便池里伸出一只煞白煞白的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