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白阳宗有名的强者,也是出尔反尔的小人不成?”陈天阳嘴角笑意越发的嘲弄。
苏文将神色挣扎,就在陈天阳的笑容越来刺眼的时候,他哼了一声:“苏某愿赌服输。”
接着,他手微扬,一股吸力拉扯下,饭桌从墙边吸到他跟前,重新恢复了原位,而且在此过程中,桌上的酒菜纹丝不动,足见他对于内劲的运用,到了何等精微的地步。
苏文将从饭桌上拿起酒壶,给陈天阳满上一杯,虽不甘心,却依然恭敬地道:“陈先生请。”
“很好,看来你有所觉悟了。”陈天阳喝了一杯,心情大好,将饭桌上的碧玉扳指拿了起来,笑着道:“你也不用感到不甘心,碧玉扳指是白阳宗的掌门信物,现在归我所有,地位本来就在你之上。”
苏文将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心里这才或多或少好受一些,好奇问道:“陈先生,按理来说,我的实力要远远强于你,可在刚刚的比试中,我却难以接近你分毫,甚至不知不觉中就被你所伤,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