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时的那个模糊的黑影似乎又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翻身跳到炕上,从火炕的窗台沿透过窗户的缝隙,瞥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撞门。
“真的有东西在撞门,不是人,长着羽毛。”
杨童欣一愣,紧接着也凑到窗户缝隙往外喵了一眼,却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见状,我追问道:“怎么了,你看到什么?”
“鸡,无头的公鸡。”
撞门的声音愈发的急促,我跟杨童欣却蜷缩在火炕的角落里面不敢吭声,生怕那无头的公鸡真能撞破门进来。
杨童欣低声在我耳边问道:“你杀过鸡没有?”
我摇摇头,不知道为何杨童欣这么问,脑海里一片混乱,两个人彼此靠的很近,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减轻我们内心的恐惧。
见到我摇头,杨童欣不解的语气问道:“没杀过鸡,为啥这鸡脑袋都掉了,还要撞你的门。”
还没等我说话,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