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失神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问道,“你要出门?”
喻浅下完楼走过来说:“本来昨晚就想跟你说的,当时你出去送伯母,一直没回来,我就想着今天早上再跟你说一声,幸好下来得及时,你还没有出门。”
梁砚迟大概猜到她要说什么,但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喻浅扬起笑说:“哥,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我在你这里过得很好,很自在,也很舒心……”
她的前缀说了一堆,马上就要到重点时,被梁砚迟的话打断,“所以你想离开了?”
喻浅一愣,然后慢慢地点了一下头,“嗯,我打算今天离开,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梁砚迟语气很淡:“客气。”
喻浅心里很过意不去:“应该说的,打扰了你好几天。”
“好了吗?”梁砚迟忽然问道。
喻浅懵了懵,他这是嫌她话多?还是别的意思?
梁砚迟知道她没反应过来,便又问,“这些天,心情疗愈好了吗?
“听阿姨说,你每天在房间里,不是看书,就是做瑜伽。
“但是我想问你,已经彻底解开心结,释怀了吗?”
梁砚迟的话多起来,喻浅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句。
或者说,她都回答不上来。
见她为难,梁砚迟忽然一笑,伸手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一下,“一个小测试而已,你已经很棒,而且你的自我疗愈已经完成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