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下一秒,又听到院长说,“我单查喻字,查到一个叫喻念生的病人,跟你一个姓氏,你看,认识吗?”
话落,喻浅倏地抬头看向院长。
这个对视,院长心中明了,看来是认识的。
只不过,在院长带喻浅去见那个叫喻念生的病人之前,喻浅觉得,她需要先冷静一下。
她去门外待了一会儿。
梁砚迟跟出来,见她喻浅脸色很不好,走到她身旁,“刚才你听到喻念生这个名字的时候,反应很不对劲,他是你的……”
“他就是我那个,只活在名义中的父亲。”喻浅抬头对上梁砚迟的目光,“这个人从不存在,但我用了这个姓氏,二十四年。”
梁砚迟蹙眉:“那你现在怎么想?”
“你刚才说得对,也许这次不是姜玟盈安排的。”喻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走到门口对院长说:“烦请带一下路,我要见一见这个叫喻念生的病人。”
“跟我来吧。”
院长亲自带路。
护工每天会在特定的时间,带病人去外面走动,不同病情的病人时间都是错开的,避免他们发病时互相起冲突。
院长指向远处在那薅草皮的人,他身上穿着青远疗养院的病号服,十分清瘦,身后放站着一名护工,寸步不离守着他。
“他就是喻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