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只能算最浅层的一种。
“那我们先出城躲躲吧。”周氏一时之间只有这个主意。
宿在城外野林子里,到考试开场前,早点儿进城,也许就能躲过。只是儿子的药汤……
“不躲!”
晏旭果断拒绝。
只有打不完的结,哪有能躲一世的灾?
他得想法子解决这次的麻烦。
不能报官。毕竟人家还什么都没做,掌柜的也能全部否认,何况他还给了那掌柜的一砖头呢。
他摸了摸怀里的银子,扯了扯周氏的衣袖就往小巷那头走,边压抑着咳意。
道:“我们赁个小院子住。”
他本来也打算着:等拿到童生文牒,便说服周氏搬家来县城。一是县城更容易挣钱;二是他哪怕不需要也必须得找个老师。
没有师承会被查学识来源,也不会被人看好。
“赁院子?”
周氏又被吓一跳,“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那三两银子要还刘三2两,剩一两还得吃喝嚼用、买笔购墨……怎么算都不够,就是晏旭的一副药,都得花费500文。怎么赁得起?
晏旭又塞二两过去,脚下步子加快,“掌柜退赔我们的房钱。”
“也不够……”
周氏一边收起银子,一边还是怎么盘算怎么不够,脚步就有些迟疑。
急得晏旭又咳了起来。
那些人不会等太久,一旦发现他们母子不见了,能找得着客栈,就有可能追得上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