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俩也不知道柳宗远具体想告的是什么。只大概猜测不是要为难晏旭、就是要为难赵云义。
“我们本来想阻他一阻,再商量推个假的小军师出来挡锅。哪知转脸就看到你这个真货了。”
童望烈拍腿叹气,“你说你又回来干嘛,啊?!”
嫌命长了是吧?
晏旭解开水囊,双手递过去。“您别急,先喝点儿水。”
然后,赶在童夫子推开水囊发飙之前,小声耳语了一句:“陛下召云义入京。”
童望烈秒懂,立时睁圆双目。
旋即就深深合眼。
长长叹了口气,重重拍了下晏旭的肩膀,招呼上詹士群,沉默着走了。
这世道,谁都没自由。从上到下,都没有。
倒是不用再为晏旭担心。
毕竟跟着西南侯世子,再怎么样,也没人敢拿刚入京为质的世子开刀。
他们哪,也该离开京城,各自回去教书育人、敦促考生们备考明年的恩科。
还要回去,告诉书子们一些也许能激励到他们的事情。
詹士群回到峡省馆所后,面对不少还没有离开的书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