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保晏旭。
至少不要让那孩子,就这么无辜地成为、朝廷漩涡的牺牲品。
赵鸿建听懂了曾文海话里的意思。
这要再听不懂,他可以直接撞死在这大殿上了。
可他觉得这些话太多余,因为他自己就曾经不止一次想到过。
“父皇,儿臣并不是没有往这些方面想过,可儿臣做不到啊。”
“捉拿凶手,就会对上王家。以儿臣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把王家给怎么样。”
“而儿子要是信誓旦旦表现出:一定会抓到凶手的决心,最后再眼睁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那样岂不是打了儿臣自己的脸?不是更会让人瞧不起?更会让人以为儿臣没有担当?”
还有无能……
赵鸿建的这些话,听得曾文海无语一瞬。
他真的很想揪住这位建王爷的耳朵、大吼一句:“态度和结果虽然要求必须一致,但过程,是可以操作的啊!”
以曾文海的猜测来看:都用不着今日过去,王勋一定会站出来、表达出最敞亮的一面。
之所以王勋还没有这么做,其实就是在等建王爷的表现。
只要建王爷请升郭醒的目的成功,那王勋就只需要对外唉声叹气、有苦难言。
表现出自认倒霉、自动对皇家忍让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