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赵北晴见晏旭神色有恙,连忙关切地问道。
在赵北晴听来:这样的消息属于再正常不过。
那可是兵部衙门,以老乞丐般状态的伏沽,想要进去,必然就得说出这些话来。
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晏旭的手指,捂去了茶杯两边。
因着屋内有病人的缘故,即便是这凛凛寒冬的季节里,屋里的炭火也不敢烧得太旺。
捂着很有温度的茶盏,晏旭才感觉到手心里有了热乎之气。
他沉吟着说道:“间子、郭畅之死、西夏叩边……这条线会被人给连起来。”
郭畅一死,兵部必然会受到严查,那两名守卫就一定会说。
西夏的间子,能长达二十年的,可能只有伏沽一个……
伏沽与朝廷中断过联系。
突然回来了,突然郭畅就被杀了,这一切,会被那些朝中重臣们、联想成一个巨大的阴谋。
那伏沽小酒馆、伏家老夫妻、醉香酒庄……
晏旭的后脑勺有点儿发紧。
“那要怎么办?”
赵北晴一听晏旭的分析,顿时紧张得坐不住,绞着丝帕不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