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休息的时候也不可能真的闲下来休息,他吃不了锅子,却可以闻一闻锅子的香气。
他在心里给这事画了一个等号,他不能吃锅子,闻到香气等同于吃锅子。
他之前就知道凤疏影已经不生景墨晔的气了,但是他看到还是相当的不爽。
她平时在他的面前精明的不得了,怎么到了景墨晔的面前就那么憨了,居然让景墨晔占了便宜。
他想想都觉得憋屈的不行。
凤疏影知道他是什么德性,这种事情被人撞破多少有些尴尬,但是她觉得在不夜侯的面前不需要尴尬。
她淡声道:“等你以后有喜欢的人时,我也天天跟着你。”
不夜侯笑道:“跟着我做什么?要跟我们一起亲热吗?那好啊,一起啊!”
凤疏影:“……”
这狗东西着实不太正经,在这种事情上想要让他尴尬和害羞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没有说话,只不动声色地从旁边顺了一根竹棍,照着他就抽了过去:“好啊,一起啊!”
不夜侯被抽得嗷嗷直叫。
只是他原本就被辣椒给辣到了,这么一喊,嗓子火辣辣的痛。
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嗓子痛了,就有更好的借口不出门干活了,理由都是现成的。
他想的很美好,现实却多少有些残酷,梅东渊来了,给他配了最苦的药治他的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