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就把话说了出来，他知道这事有些不对，八成是天师对他做了什么。
他看向天师的眼里有了几分敬畏。
天师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林大人不必紧张，贫道只是问问你关于凤疏影的事情。”
“只要你如实说了，就不会有事。”
言下之意是林书正若是有所隐瞒，天师虽不至于直接弄死他，却也有的是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毕竟玄门术法通常都极为玄妙，整人的法子层出不穷，还让人防不胜防。
林书正忙道：“天师尽管问，我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天师便又问了一些关于凤疏影的事情，他之前就没把凤疏影放在眼里，觉得她是一个孤女，他和华氏配合好了就能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在他的心里，凤疏影就是一个胆小懦怯任他拿捏的弱女子，他平时几乎就没怎么关心过她。
没有关心，自然就不会有关注，所以他对她的了解其实并不算多。
她上次从佛寺回来之后，她拿着刀做了些出格的事，华氏也总跟他抱怨说她仗着有楚王撑腰，所以不服管教。
林书正知道华氏对凤疏影有多苛刻，她只要稍有反抗，只怕看在华氏的眼里，那就是不服管教。
所以他并没有太把这事放在心上。
而凤疏影每次见到他，都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一副怯怯懦懦的样子。
虽然把她惹急了她会哭唧唧地反抗，但是她全身都在发抖，这种情况，他看到后心里满是鄙夷。
此时天师这么一问，他第一次意识到凤疏影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了。
因为华氏和林婉婷设计了凤疏影那么多次，她都没有死，这件事情已经不同寻常。
她能躲过一次算是运气，躲过两次可能是景墨晔相助，躲过那么多次，她自己就不可能一点本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