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说云姑娘口口声声说厌憎您,可您怎知,嘴上说着憎恨,心底,就真的只有憎恨?”
萧璟眼眸抬起,眉心微蹙,沉眸问:“你此言何意?”
景慧拿起一旁的茶盏,抿了口后,搁下茶盏,才在萧璟盯着自己的目光中,启唇开口,回道:
“当初殿下在扬州遇刺,贫僧在扬州山顶佛寺,亲眼瞧见云姑娘徒步爬了千层石阶,在佛殿里跪了整日,给您求了一只平安符。
她当初肯为您的安危,遭这样的罪,可见当日的情分做不得假。
既然有情,为什么服药后想起的人,就不会是殿下您?
再者说了,即便退一万步讲,当真如您所言,云姑娘服药后惦记的人,并不是您,可是她当初能有这份心,也自然是真心待过您的。
殿下有功夫去查云姑娘的旧事,倒不如想想,究竟是因何缘故,您又做了什么,才让云姑娘,和扬州佛寺为您求平安符时的她相比,判若两人。”
平安符?
可是萧璟,并未瞧见过云乔昔日为他求的那枚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