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明白了,他们是三代人,穿白大褂鬼子应该是他的爷爷,而那个20多岁的小鬼子,应该是他的父亲。
云虚子摇了摇头:“当年鬼子侵略的时候,我全家人都被杀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流离失所。
我对赢国的了解,除了仇恨之外一无所知。”
贾二虎心里笑了笑,心想:好在他和吕志超一样,对于内丹术的了解,都停留在理论上。
如果他知道自己能洞穿人心,恐怕表演的就不会这么自然。
“对了,”云虚子忽然问贾二虎:“不知道令师尊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收我这个徒弟?
说实话,我练了一生的内丹术,却始终无法入门。
虽然我知道这种功法的炼成,光靠努力是不行,除了天赋之外,恐怕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神秘的东西左右着。
我别无他求,就是希望你能看在我当年提醒你母亲的份上,就像你对待东方姑娘这样,给我的身体里注入一点紫气?”
贾二虎笑了笑:“这个以后再说吧,因为我现在心里有很多事,考虑的问题多,想的也复杂,灵台就不怎么清干净。
这种情况下,贸然给你体内注入紫气,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将你引入歧途。”
云虚子点头道:“此话有理。我此生长居长岭三清观,随时恭候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