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燕起床后，先是去卫生间洗漱，接着下楼去买早点。
一路上，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按照温茹玉的意思，至少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温茹玉一直待在体制内，很有可能不会和贾二虎结婚生子。
那样的话，陈凌燕也就有希望成为贾二虎合法的妻子。
尽管她必须接受，将来温茹玉将要成为贾二虎一辈子情人的事实，但也比她无名无分，成为贾二虎一辈子的情人要好得多吧？
第二种可能是温茹玉离开了体制内，那样的话，她就会名正言顺地与贾二虎结婚生子，陈凌燕反过来，将要成为贾二虎一辈子的地下情人。
好在温茹玉已经表示，默认陈凌燕以这种关系存在。
这样的话，绝对比陈凌燕嫁给别人，然后贾二虎乐于给别人戴绿帽子，把她当成一件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要好得多。
虽然与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对于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不是完整的婚姻，也不是完整的幸福。
不过陈凌燕想明白了，只要能够和贾二虎在一起，而且能够得到温茹玉的认可，这比什么都重要。
温茹玉那么漂亮，而且有那么高的社会地位，进入体制内之后前途无量。
连她都愿意和自己分享同一个男人，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而且和温如玉相比，陈凌燕差不多要小五岁，这就是她绝对的资本，古往今来不都是这样吗？小老婆永远比正室更得宠。
想到这里，陈凌燕有些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