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有清精神一振，看着苏牧脸上浮现喜色，他是真的为苏牧突破而感到高兴。
可接着他脸上的喜色就凝固住了，居然没有突破灵虚境？
还在金丹？
“不对啊，苏师弟不已经是九转金丹了吗？”
祝有清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之前没有看错啊，可九转金丹再突破，不就是灵虚境了吗？
总不能突破的是圣丹吧？
“卧槽？圣丹！？”
这个想法冒出脑海，祝有清就被吓得跳起来，这个地方怎么可能出现圣丹！
“不可能吧……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够突破圣丹啊。”祝有清越想越不敢相信，在突破金丹之前，他一直对金丹以上的圣丹、神丹还有仙丹抱有极其热衷的期待。
可等他突破到八转金丹的时候，才发现金丹以上，是多么遥不可及。
那个时候，他也受到了人生中的一次巨大打击，那就是金丹以上，几乎是摆设，天道限制，这一界，根本就不可能成就圣丹！
除非像那些上古遗族一样，利用老祖宗的力量，绕过天道！
“伪圣丹！”
祝有清心头一震，看着苏牧眼中流露出匪夷所思：“难不成苏师弟是上古遗族的人！”
难怪难怪，难怪苏牧会以丹元境堪比灵虚境，还能打出法则攻击！
可为什么上古遗族的人，会跑到这里来修炼？哪个上古遗族不是蒙祖宗余荫，享受着更好的修炼之地？
祝有清想不通，但也没过多去想，只是微微摇头，看着苏牧满眼羡慕。
圣丹不可成，功成必伪。
不过假的就是假的，跟真的完全无法相比，但再假，也要好过金丹！
两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