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然而第二层依旧是轻松被破！
顾一飞彻底怒了，索性一次性献祭所有寿命，否则先死的绝对是他！
“啪！啪！啪！”
一层又一层罡气铠甲凝聚，一次又一次被破碎！
而在这瞬息之间，顾一飞终于成功献祭掉寿命，气息不断增强，很快就冲到了纳元境六重！
他的模样也在这短短时间急剧变化，皮肤迅速衰老，脸上皱纹显现，越来越多，头发迅速花白，不过片刻，就变成了垂暮老者！
“啊！”
顾一飞仰头怒吼，他献祭了所有寿命，修为居然停留在了纳元境六重，没办法再冲上去！
这可是他所有寿命，怎么就值两个境界！
“叮！”
苏牧身形停滞，终于被顾一飞的罡气铠甲挡住，剑尖已经紧贴他的胸口！
“用寿命换修为，可真不划算。”苏牧冷漠开口，用寿命换修为，他在火尊记忆之中见过，但今日一见才发现这种邪术是多么不靠谱，是越换越不划算。
听到苏牧的话，顾一飞一怔，同时默然，他知道用寿命换修为非常不划算，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苏牧，我真不甘心啊。”沉默片刻，顾一飞满眼不甘的看着苏牧，他真的不甘心，他都付出一切了，为什么还是打败不了你！
“我更不甘心，不能亲眼看着你死！”
“啊！”
顾一飞歇斯底里的怒吼，充满疯狂！
他要与苏牧同归于尽！
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亲眼看着苏牧死！
想自爆？苏牧冷笑一下，想跟他同归于尽，想的天真！
“叮！”
“噗嗤！”
剑锋一震，刺破最后一层罡气铠甲，直接给顾一飞来了一个透心凉！
“哼！”
顾一飞身躯一震，体内狂暴起来的力量瞬间消散！
“咳哼，咳哼……”身体痛苦的抽搐，口中鲜血不住流出，顾一飞死死抓着苏牧的臂膀，痛苦而狰狞，几度想要开口，可最终还是在不甘之中倒下去。
“砰！”
看着如耄耋老者的顾一飞倒在地上，在场一片寂静，全都陷入震撼之中。
“他是修炼了邪功吧？是在以寿命换修为？”
“用寿命都竟然没有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