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峰来到北边的厢房,这房间是兄弟俩以前住的,现在门被砸破了,里面的家具也东倒西歪,没个模样。
一件件的脱下衣服,朱峰仔细的查看自己的伤势,多个地方淤青,一片一片的,尤其是后背和前胸,轻轻按了按,问题不大,却很吓人。
这gr的贾东旭喝多了,打人没个轻重,都搞出人命来了,决不能放过他。
就为了个小厢房,想到房子,房子的归属是?后世的经历让朱峰很清楚,所有权很重要。
记忆里,房子好像还是公房,朱家没有去交钱变更为私房。
院子里基本都没变更,反正都是住,这年头,谁会愿意多花几百去办个手续,不交钱一样住。
在房间仔细盘算了一会,有些事今明两天必须得办,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朱峰回到父母以前的厢房,打开抽屉,找到户口本、粮油本和全家所有的钱票。
钱票不多,二百三十四块三毛,本来小三百的,办理丧事花了不少,工厂的伤葬费和工友的捐助用两個信封装着。
按当时政策,因公死亡的正式工丧葬费,为单位平均工资的三倍,也就是一百一十块,信封里还有一百一十四块捐助,及捐助人的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