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文帝又将这个事交给云厉,并且要求自己替云厉把握分寸,就等同于是在让他们自己去考虑这一刀该切到哪个程度。
虽说如此,但这一刀绝对不能太轻。
至少,看起来要像是下了重刀子。
“明白就好!”
文帝满意一笑,又接着说:“还有,阜州前沿将士的军饷和粮草一定要保证!对老六这个逆子,要以安抚为主,但也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微臣明白!”
徐实甫重重点头。
阜州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贪墨哪里的银子,也不敢贪墨阜州防线的将士的军饷啊!
文帝稍稍沉默,又说:“老六这逆子打得北桓投降求和,朝廷多少还是要意思一下的,回头你跟太子商讨一下奖赏方案!”
“明日朝会之时,朕会将这逆子的战报现场公布!”
“到时候,关于给北府军的奖赏,肯定会有很大的争议。”
“朕只要求一点,不能寒了将士的心,但也不能给太多的奖赏!”
听着文帝的要求,徐实甫顿时在心中叫苦。
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但也不能给太多银子?
这叫他们怎么商讨奖赏方案啊!
这不是典型的不给米又要让人做饭么?
徐实甫心中叫苦连天,却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之后,文帝又跟徐实甫说了一阵,这才让徐实甫离开。
徐实甫前脚刚走,文帝脸上就露出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