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那么想,独立自主,她也想,偶尔有人给她依赖一下。
“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她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眼眸含着潋滟的水光,一眸的春水动荡。
“可以。”傅擎钰点点头。
“真开心,你能陪在我身边,因为有你在,我一点儿也不担心我的病。”她侧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声声有力而有节奏的心跳声,格外的安心。
“跟我在一起,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傅擎钰抱过她,修长如玉的手指,勾住她的拖鞋,帮她脱了下来。
他的指尖微凉,而她没有穿袜子,碰到脚侧一点。
却像是一串电流过遍全身,她几乎是本能的收回腿,一脸难为情的看着他:“不……不用,我自己来脱。”
她没怎么谈过对象,也不是受封建思想的荼毒,只是单纯的觉得,脚这个部位,太过于隐蔽……
说着,她在床上挪了两下位置,然后对着空位置甩着脚,把拖鞋飞了出去,东一只,西一只。
傅擎钰侧了一下脑袋,墨眸里有光影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