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愣愣的看着她。
顾北笙趁着他清醒，继续问道：“他们是谁？”
沈安回忆着，呢喃着：“他们……他们……”
说到后面，整个人剧烈颤抖，不停的摇头：“别问我，别问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妍儿……”
苏锦妍眼眶发红，这一刻，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老师。
她压低了声音问：“你是主使之一吗？”
沈安摇头，依旧握住她的手：“我不是，在陆笙失踪第三天，我女儿也被绑架了，为了救我的女儿，我帮他们带来的那个女孩儿做了骨髓移植。”
“之后呢？你怎么救出的陆笙？”
沈安摇头：“我给陆笙摄入大量麻药，骗他们说取骨髓时发生意外死了，必须处理她的尸体，否则会被警方找到，我只能将她带到附近的村庄，找了一户人家，留下用来赎我女儿的支票做寄养费，之后我再回到那边，处理那个女孩儿在手术中坏死的手臂。”
“所以，断臂是那个女孩儿的。”
沈安眸光越发涣散：“没想到他们把断臂寄过来了……那时，我也很意外，可女儿还在他们手中，我只能配合他们……”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