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复杂的情绪,混在他因酒精而朦胧的双眸中。
虞初简单的吃了几口,喝了碗汤,就起身准备回房。
顾北笙诧异的看着她,眉头轻拢,原本不太想过问病情,却又止不住好奇:“你刚在车里几乎睡了24小时,吃了饭还是困吗?”
虞初挥挥手,辩解道:“不是的,想去洗个澡,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
顾北笙这才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确实几乎是在车里待了几天,大家都没有洗澡,女孩子喜欢干净,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虞初一直没有跟萧嘉越说话,顾北笙有心撮合他们亲近些,也无从下手。
“好吧,那你先回去吧。”
“嗯嗯。”
自虞初离场后,饭桌的几人也差不多,萧嘉越的手机又响了几回,他一直没有怎么接。
直到顾北笙起身,去送三哥回去时,他才绕到无人的后院,看着在响起的手机号,踌躇再三,还是接通了。
“你怎么回事?”一道带着怒意的男声,从听筒里震出来般:“你又怎么惹你爷爷?我从公司回来,就听家里人说,他刚刚把你所有的财产都冻结了。
刚还给我打个电话,让我把你从公司董事会移名,把原先给你的股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