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能干什么呢?
不过是给郑国公添一个讥讽对象罢了,还是不出去给人添笑料。
元鸠也气势汹汹的跟着安宁侯夫人杀了出去,倒是元苒乖巧的挨着安宁侯,没有跟着出去。
她有些踌躇的问:“爹爹,要不然我去找妹妹,求妹妹帮忙算一算祖父祖母是被谁害了?”
她知道安宁侯最近在忙些什么,可她没有妹妹那样的本事,什么都帮不了。
安宁侯看着乖巧的她,心软的摸了摸她的发顶:“不用,这事情爹爹会自己想办法。”
亲生女儿被他们推了出去,丰和道长送来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被他们好生娇养着,最近很多人都在说他和夫人错把鱼目当珍珠。
可苒苒何其无辜,她什么都不知道。
况且苒苒也不差,打小聪明懂事,如今她才四岁,但于读书上,比她哥哥都有天赋。
安宁侯府门口,安宁侯夫人看着郑国公优雅的坐在金丝银线编制的席子上,盘腿闲适吃着左边美婢呈上的烤肉,喝着右边美婢呈上的美酒。
露天坝坝的,愣是给他吃出了一种竹林品茗肆意与悠闲感。
最主要的是,他长得好看,他身边的丫鬟也都个个好看,便是在一旁替他炙烤的厨子都不是那种肥嘟嘟的,而是姿态纤细优美。
那画面,美得跟一幅画一样。
由那喜欢画画的,已经在他不远处的位置布置好了案台这些,开始在作画了。
安宁侯气得脑门子好似有针在刺一样,她怒道:“郑国公,我安宁侯府门口,可不是戏台子!”
“想唱戏,一边去。”
正在画画的人被她这么气急败坏的一吼,登时不悦的看向她,过去他还觉得安宁侯夫人长得挺美的,但现在么怎么突然觉得她挺普通的?
这人这么想,也就这么嘀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