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埠转头看向李长明,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思。
李长明见状点了点头。
“您贵姓?”王埠微微弯腰,对着江尘问道。
“免贵姓江,单字尘,江尘。”
“江道长,您若真是中医,那我这些症状,是什么病呢?”王埠看着他问道。
他对此事还是很上心的。
因为他早就察觉到自己的异常。
去了各大医院看病后,医生们几乎一致回答。
说他是最近过于疲劳,导致的神经性衰弱,晚上睡不着。
最后花了大几百块,给他开了一些安眠药。
正如江尘所说,安眠药对他来说,功效也没有这么快。
他现在通常都要到半夜十一点半左右,才能睡着。
这种每天都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状态正在快速下滑。
但他却无能为力。
这种无力感,是最致命的。
尤其是最近几日,他感觉自己平时都要压制不住心中的抑郁了。
甚至有过多次轻生的念头。
“其实这就是癔症。”江尘看着他,缓缓开口说道。
话虽这么说,但他知道,王埠身上并非是病,而是中了降头。
但是,他肯定不能直接跟对方说。
毕竟如今是科学社会,这种言论对社会不好。
又因王埠的病情跟癔症很相似。
所以江尘故意将他的病情,说什么了癔症。
“癔症,癔症?”王埠口中喃喃自语说着。
过了片刻,一旁的李长明用手肘顶了顶他。
王埠扭头朝他看去。
李长明见状,将手机屏幕在他面前展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