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灵感。
出现了，不过是一闪而逝。
“是什么？刚才是什么？”
陈凡一下振奋起来。
不过再想，却没了感觉。
陈凡有些急。
这是他距离灵感最近的一次。
如果这次还抓不住的话，那估计以后就没机会了。
是什么？是什么？
为了避免陷入之前越急越乱的怪圈，陈凡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开始倒推。
刚才怎么触发的灵感？
看了壮观的山川，心情愉悦。
说了一句，阵法师以山川为势打造阵法......
“山川为势......”
陈凡一下像是抓到了什么。
“山川为势。”
“山川为势。
“......”
陈凡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整个人也越来越激动。
感觉灵感近了，更近了。
下一秒，陈凡联想到身体。
如果以骨骼为山，经脉为川呢。
还有各个脏腑，器官......
陈凡眸子里一下泛起光芒。
悟了。
他悟了。
人体内神经遍布全身，还有经脉，器官，骨骼。
完全就是一个精密而又复杂的结合体。
加以利用。
完全可以作为承载阵法的阵基。
想通了这些，陈凡惊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