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逐字逐句的看着。
忽然。
他眸子一凝。
“有一天，混元界内发生了严重分歧，炼金一脉突然发动袭击，抢走了混元界的至宝，混元定天珠，然后靠着他们打造的飞行法宝，离开了这方世界......”
“唉，大难临头各自飞。”
“炼金一脉密谋已久，等我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
“混元界本就岌岌可危，失去了混元定天珠，更是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混元界难以为继，化为玉石沉寂......”
“混元界封闭了，我和里面也断了联系，这些年我一直在尝试着重启混元界。”
“然而，唉......”
“如果有灵气。
“如果我还是巅峰时期的宏......”
“如果......”
“唉，可惜没有如果......”
在这字里行间，陈凡能感受到九十九世的悲愤和无力。
炼金一脉？
飞行的法宝？
抢走了混元定天珠？
陈凡在从桓春那里知道至宝榜后，就曾推断小礼貌大概率是混元定天珠。
而他还知道，小礼貌的另外一个名字。
叫机械之心......
同时，九十九世的文字里还提到，炼金一脉都是疯子。
他们主张的是，肉身苦弱，机械飞升......
陈凡心头一震。
一切都不谋而合。
他一下就明白了机械文明的来源。
只是没想到，机械文明和修仙文明，还有这样的渊源。
不过陈凡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那就是时间。
时间好像对不上。
机械文明就存在于这一纪元。
虽然很璀璨，但终结的也早。
可在宇宙海，小礼貌，或者说混元定天珠，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位居至宝榜榜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