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浊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
此刻的他已经全身是血,有他自己的,也有肖东升的。
肖东升实在是太诡异了,他像是一个根本感觉不到痛感的人,朝着司浊连续发动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攻势。
他根本不怕司浊的进攻,情愿被打上十拳都要在司浊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和他的身躯异常坚固也不无关系,以至于可以轻松抗下司浊的拳头。
好在司浊能够看到对方云尺和身体的连接,在一定程度上预测了对方的行动轨迹。
因此,司浊总能以最小的代价,给予肖东升最狠的打击。
司浊扶墙起身,在洁白的墙上留下一连串鲜红的血手印。
白貂此刻已经趴在房梁上,它看着肖东升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血魔分身?不像啊,那为什么这么让我犯恶心?”
它很多记忆已经在漫长沉睡中变得模糊,它隐约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这肖东升的异常源于何处,但却始终没能想起来。
“嘶——是什么东西来着…”
就在他苦思冥想时,巨响声再次起。
是司浊再次和肖东升撞到了一起,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分别朝后倒飞。
房梁不断颤抖,不少灰尘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抖落下来。
司浊捂住右肋,鲜血正在不断溢出,显然是又被扯下了一块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