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也接到一些领导说情的电话。看来,这是准备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了。”秦峰再次看了一眼工地现场悠悠地说着。
“主任,现在怎么办?现在被动的是我们,项目如果不能按期完工,我们的压力很大。”邓青山有些忧虑。
“不仅仅是这,人大会要召开,谢书记马上要过来视察,接下来管委会成立,市领导会过来亲自参加挂牌,到时候这几个项目肯定是要过来看一看的,市领导过来,经开区几个项目全部是这副场景,市领导会怎么想?”
“这两个项目的人这是拿停工在威胁我们,逼我们就范。”秦峰发出了冷笑。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如果不取消对他们的处罚、不降低对他们的整改要求,他们不会开工,到时候我们无法向县里交代,更无法向市里交代。”
“但是如果我们妥协了,那工程质量是肯定出问题的,到时候真要出事,责任全在我们。”邓青山也紧皱着眉头。
“最关键的是态度,如果我们这次对他们妥协了,那么以后他们就更加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那这两个工地以后要怎么管理?那出事几乎是肯定的,这个锅我们经开区的背的起吗?”秦峰再次发出冷笑。
“可现在问题是停工这个责任我们也背不起啊。我们可以启动强制清退,重新换施工方,可这牵涉到的问题太多,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可能一两年也扯不清楚,而且会矛盾冲突不断,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邓青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