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州、滑州等地去年才重新修了堤坝,今年就决了口,真是奇了怪了。
只怕地方豪绅连同地方官员上下齐心共同昧下了修堤坝的银子!
可他明明是殿前司指挥使,这事不想赵家那事,于傅家百害无一利,按理靖南王府可以置身事外,可他父亲却替他接下此事。
按照他算无遗策的性子,实在令人费解。
傅羿安肃然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哪轮得到我挑三拣四?”
一句话噎得傅世啸又要动怒,“你少给我阴阳怪气,宫中给你机会让你多锻炼,你就给我把事办好了!圣旨明日就到,届时你亲自去宫里谢恩。”
傅羿安点了点头,这事若是细查必定会刮起一阵血雨腥风,陆太后是要亲自提点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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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婠婠被陈王妃欺负的事,柳玉娥很快便知晓了,一想到谢长宴还有一个儿子,她也有些犹豫起来。
傅世宣却又不同的看法,松开腰封,“你瞎操什么心,继室本就不能十全十美,婠丫头是个有福的,长宴看重她,好日子还在后头。”
柳玉娥坐在铜镜面前,取下珠花放进里妆奁里。
她一脸郁色,“可婠儿远嫁幽州,我们鞭长莫及,谢家人多势众,她又婚前失贞,到时候还不知道被谢家如何磋磨,那长乐郡主好歹还是个郡主呢,最后却落得个香消玉殒,你叫我如何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