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孩子是无辜的,谁来救救她的孩子!
他们本就不应该有孩子,她有什么资格呢?
是她不该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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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清雅的厢房里,徐聘提着药箱急匆匆走了进去,“傅世子,谢大人,婠婠病情严重,我需要精心为她施针,还请二位留步。”
傅羿安和谢长宴两人伸长了脖子,齐齐望着厢房。
傅羿安抄着手,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
谢长宴脸色晦暗,静静地凝视厢房里面,提议道,“傅世子,要谈谈吗?”
两人移步到了不远处花园里的亭子里,相对坐下。
“谢长宴,我不管你和陈子赫他们有什么关系,你在陇右又瓜分了多少势力,你接近靖南王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警告你,我在一天,不管你有什么阴谋诡计都不可能得逞!”
傅羿安眼中布满了血丝,嘴唇有些干,语气异常坚定。
谢长宴亲自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菊花茶出来,不紧不慢道,“傅世子,这些时日你操劳过度,先去去火!我的目的还不明显吗?娶林婠婠,就是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