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他给偷听了去,真是尴尬得无地自容,说得好像她很怀念他似的!
论嘴毒她哪里比得过他?
林婠婠见他精神稍好些,暗自松了一口气,那箭伤避开了要害,也没有中毒,傅羿安本就体魄强壮,基本没有生命危险。
见她垂眸不语,傅羿安抓着她手,缓了缓,吁出一口浊气,“乖!答应我,别再见谢长宴了,他心狠着呢!”
提及这个话题,林婠婠就觉得不痛快,反驳道,“他哪里狠了?”
傅羿安眸光一沉,沉默半晌,“有的人,看着像人,其实跟鬼一样,居心叵测地藏在你身边,当你真的看清他时,说不定就是你丧命之时!”
林婠婠没来由地想起了苏灵音,她总觉得她就像条毒蛇,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林婠婠见他唇舌有些干,便起身,“我去给你弄点热水。”
她下了马车,程丰上前一步,开口道,“爷,抓了几个活口,有两个死士,咬舌自尽了,唯一一个招了,是上京陆家派来的。”
傅羿安若有所思,“陆家为了那几座坟如此煞费苦心?倒是能耐!不过今日明明是两拨人马!”
程丰怔怔地望着他,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不想让我们把证据带回上京?可朝廷官员一个都没有死,这刺杀水平也太稀松平常了,不是画蛇添足吗?”
傅羿安低低笑了一声,“有进步!直击要害,这与此番民变,也有异曲同工之处。连钦差御史都敢刺杀,是嫌事不够大,对吗?一旦我们回到上京,朝堂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
“陆家胆大包天!太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