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林婠婠也没有得到回应,估计沈时鸢睡着了吧。
她的半条命都差点被吓没了。
真是气死人了。
林婠婠抬手一巴掌想要扇打男人,却被他握住了手,顺势含着她的玉指。
不知过了多久,得到餍足的男人才停止了折腾,林婠婠也渐渐合上了眼帘。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傅羿安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婠婠,不行啊,我还很燥热!”
今夜,真他妈舍命陪君子了!
一晚上水深火热,也不记得他这是第几次。
他不光要她,还骚话连篇!
“我太酸软了,不想要了。”
到后面,林婠婠只感觉腿脚都有有些麻木了,抬不起来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把你喂饱了?可我还想要啊,你还软?都是我在卖力,好吗?”
他还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今晚拼了命的折腾,到底是怎么了?
......
翌日清晨,天光熹微,大雨终于停了。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清新的味道,好像所有的罪恶都会被雨水无情地冲刷干净。
翠湖边上,打捞起一具浮尸,是傅羿安的通房——秋桐。
傅羿安挟着一身寒气,瞥了一眼门外的房嬷嬷,她和秋桐沾亲带故,也算有诸缌麻的亲属在场。
“开始吧。”
仵作早已经准备就绪,他小心地觑了傅羿安一眼,来的时候已知晓死者的身份,心中实在有些忐忑。
一番检验过后,仵作出屋朝傅羿安拱了拱手,犹豫着开口,“傅大人,此女不死因并非淹死,她的致命伤是从阴门刺到肚子......”
傅羿安脸色骇然一变,“可是在死前被人凌辱?强要了身子?”
仵作咽了咽喉咙,“正是!而且不止一人,至少有两到三人共同作乐!”
傅羿安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一股风雨欲来的威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