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翘摇了摇头,把她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婠婠,“姑娘,说秋桐不慎掉入湖中,溺水而亡,可她以前在我们面前说过她会凫水的,这死的不明白的,她才十七八岁,真是可怜啊。”
沈时鸢不由大骇,“那难道是他杀?”
林婠婠手中的针线一顿,肃然道,“告诉院里的人,这事不准再议论,违者罚一个月月钱!”
银翘撅着小嘴,不敢再吭声了。
林婠婠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只道此事诡异得很。
她总觉得危机四伏,就好像有什么诡异恐怖的事,一步步逼近自己似的。
“沈姐姐,府里出了事,我们就窝在屋里做点针线、画画、写字什么的好吗?”
沈时鸢和林婠婠相处一天下来,尤其喜欢她无拘无束鲜活的性子,对这些闺阁女儿的事,她再熟悉不过,她还以为林婠婠不喜欢呢。
两人便没有再出府。
柳玉娥下午就打发人过来传话,说今晚家宴,几房的人都得出席。因着傅朝雨出嫁在即,怕死她以待嫁之身在家参加的最后一两次宴席吧。
她今晚应该才是主角。
林婠婠打扮得尤为素雅,特意选了一套不起眼的襦裙,几乎是踩着晚膳饭点才过去的。
林婠婠从廊道出来,陡然看到花园里有一条雄壮凶狠的恶犬,正对着她呲着牙,露出鲜红的舌头,流着哈喇子,恶狠狠地盯着她。
林婠婠面色惨白,下意识后退一步,忽地撞到一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她转头一看,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轰然断裂。
傅行贲那个恶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