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谢长宴的脖颈已有鲜血渗出,林婠婠扶额,神色痛苦,“四哥,我好痛——”
话音未落,整个人摇摇欲坠朝地上倒了下去。
傅羿安先谢长宴一步飞奔到了她的身边,稳稳地接住了她。
傅羿安觉得她像只病弱的小猫似的,刚才那细弱的声音,叫得他心神不宁。
他哪里还顾得上谢长宴,抱着她上马像一阵风一样离开,留下一群禁军,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一回到衡芜院,青黛看到傅羿安大张旗鼓地抱着林婠婠进来,惊得张大了嘴巴。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请她大师兄过来也行!”
青黛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退了出去。
傅羿把人放在了床榻上,林婠婠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便睁开了眼眸。
林婠婠抬手揉了揉双眸,轻轻扯了扯傅羿安的袖口,柔声开口,“四哥,我渴了!”
清早起来过后,那茶壶是空的,她还真没有喝过茶水。
傅羿安面目阴郁,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一趟,还威风了,还敢使唤起我了!”
话音刚落,他还是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林婠婠连忙喝了好几口。
傅羿安适才被她突然晕倒吓到了,到现在,他哪里还反应不出来,她就是故意装晕的!
他觉得自己对她实在太纵容了,忽地又变了脸色,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咬牙道,“昨晚,你跟他在一起?一整晚吗?”
他的力道很大,箍得她手腕青疼。
林婠婠乖顺得像只兔子,可她根本不敢动弹.
“四哥,疼......”她眼眶发红,声音娇软,“是遇到暗流,才没有回来的,我是想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