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僵,伸手制止,慌乱中模到了他细长的手指,不对,烫得惊人!
“你发热了——”林婠婠这才惊觉他的状态明显不对,“你是受风着凉吧!”
谢长宴强撑这摇摇欲坠的身子,脸上浮现出一个凄凉的笑意。
“婠婠,你在担心我?对吗?”
目光在寂静中交汇,林婠婠心绪复杂。
她不明白,为什么总在他的身上看一种悲寂,就好像一叶孤舟,漫无目的地漂泊在狂风暴雨之中,没有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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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羿安骑着马心急如焚,把禁军甩在了身后,此处的官道早已清场,几乎没有行人,为首的禁军们一见来人,不由面面相觑。
按照计划,傅羿安带领的禁军不应该在此处接应。
“臣,殿前都指挥使傅羿安,求见太后!”傅羿安勒紧了缰绳,扬声疾呼,危险近在咫尺,他不能再让陆太后往前了。
听到动静,太后的銮驾终于停了下来,
曹内侍喘着粗气从另一头跑了过来,他的额头上渗着汗,“傅大人,您这是?”
傅羿安翻身下马,根本来不及解释,“带我去见太后。”
说罢,他便大步朝前走去,曹内侍几乎是一路小跑着,都赶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