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无不在诱导着她说出实情。
林婠婠轻蔑一笑,反驳得理直气壮,“四哥,我现在连去一个香铺的自由都没有了吗?我可不是你宫中嫔妃,就算行查他错,也不该就此论罪吧!”
傅羿安温柔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危险,“婠婠,你是我的妻,不是什么妃嫔,那陈记香铺是谢长宴的产业,你还想跟他藕断丝连,余情未了吗?”
“四哥,你血口喷人!”
傅羿安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处,一阵轻微的痛意瞬间传入四肢百骸。
“还想狡辩,你不借了谢长宴的人去收拾沈金藏吗?婠婠,你们夫妻一体,你想做什么,难道我不会帮你?你为何偏要舍近求远,去寻求谢长宴的帮忙?难道在你心中,他比我可靠?比我值得信任?还是说我没有让你满足,是我在床榻上不够卖力,伺候得不够认真,所以,你才心心念念想着别人?”
她听到他这阴阳怪气的说辞,简直被气笑了。
他会帮她,他会帮着她把陆太后拉下马吗?
会立马去收拾阮流筝吗?
以往他是帮过她很多,可如今这事,他也爱莫能助!
林婠婠反唇相讥道,“四哥,纠正一下,你我不是夫妻!至少世人都不承认。既然你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母亲的事,你应该也很清楚背后是阮家在捣鬼,那你准备如何对付阮家?你有何高招呢?是不是还得从长计议,让我按兵不动?就像以往一样,不管发生什么大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