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安面无波澜,冷笑道,“阮大人,你勾结西山大营,意图谋反,罪证确凿,阮家犯的可是诛九族的罪!论罪,她应该如你一样,当斩立决!哪怕天恩浩荡,格外开恩,她也应沦为青楼的妓子。”
闻言,阮仕廉脸色难看极了,在场的其他朝臣也有些惊诧。
大家都明白阮家已无力回天,可阮流筝是他名义上的太子妃啊!
太子殿下怎么能完全不顾礼教道义呢?
傅羿安鄙夷的声音继续响起,“你们可能会说什么祸不及出外嫁女,若是没有阮流筝的传信,阮大人恐怕也不敢确定,孤是否命在旦夕。正是因为收到爱她的假消息,阮大人才会孤注一掷吧!”
“她妒忌成性,为满足自己的私欲极力唆使阮大人你谋反起事,这种人,还配活在世间?她就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孤岂能容忍如此心思歹毒的蛇蝎女人做自己的枕边人?”
此言一出,朝臣们都有些懵,几乎不敢相信,阮流筝在这场谋反中的参与度如此之高。
阮仕廉饶是对败局有所预判,可他还是被傅羿安的绝情冷漠震惊到了,只觉得一颗心如同坠入深渊,冰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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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诸位大臣退下之后,陆太后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声,“羿安,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