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祁峰视线的扫过,屋子里的人都下意识的缩了缩,看向祁峰的眼神复杂又充满探寻,不过这都是深深烙印着恐惧的前提之下。
说着他趁还没开球,把手套摘下来,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他的伤刚刚痊愈,猛烈的扑救还是有点影响,所幸没有再裂口,说明康复效果比预期要好得多。
拿着老东西给办好的假身份,祁峰拖着行李,没被塞进货仓,而是揣着头等舱的机票站在了登机口。
张述杰看了看场边的圭多林,这位老帅的目光停留在交谈的二人身上。张述杰赶紧往回跑,忙着训练去了。
须臾之间,四柄剑再次潜入到清河之中,消失的彻彻底底,好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