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富老心里已经认输了，但凡早十年二十年，他都不会是这个认输的脾气，他一辈子要强，就是不肯认输。
现在是没办法了，拖家带口的，这么大的家族，总需要一点规矩。
陈国民现在是风华正茂，志得意满。
如果不给他面子，富家也会很困难，至少在吉江省内部，会很困难。
富系的干部，也会比较难熬，这是很客观的事情。
他让杨东陪着陈国民下棋，实际上就是一种隐晦表达认输。
但陈国民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富国华也没接收到老爹这个信号。
两位大领导，此刻都被富老的操作弄懵了。
唯独富老觉得自己手腕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他还以为自己的想法，陈国民和陈国华明白了。
甚至他相信杨东也懂自己，也会心甘情愿的做这个台阶。
没错，杨东就是台阶，是陈国民和他们富家之间的台阶，或者说只是陈国民和他富老富工之间的台阶。
但是杨东也没理解富老的意思，甚至杨东觉得富老是不是让自己和陈国民刚一波？
自己和陈国民刚一波，最好在棋局上面赢了陈国民，如此甚好？
这样的话，富老也就可以留住面子？